第(2/3)页 “她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位置,我并没有下手害她,我也曾提醒过她,只是她执迷不悟,我也没法子。”谢昌言冷声质问:“当年要不是你撇下我去了战场,我又怎么会被先太后召见入宫,又如何被先祖皇帝看上,强行册为妃?” 从前,江老将军听到这话,回心如刀绞,痛恨自己年轻气盛,太过冲动去了战场。 可现在么。 “长凝什么都不知道,而且明明是你先入宫,你可以怨我,可长凝又有什么错?” 江老将军满腔愤恨,满脑子都是愧对长凝郡主:“那时的你已经是昌妃了,她不过才嫁入江家。” “人都死了,你才帮她说话?”谢昌言讥讽:“活着的时候不好好珍惜,人都死了这么多年了,懊悔给谁看?” 江老将军铁青着脸,看着对方撕破脸皮的架势:“究竟是不是你?” 谢昌言忽然笑了,且笑声越来越大,她后退几步身子一软跌坐在地上,笑道:“我不知你从哪听到的流言蜚语,偏要说我害了长凝郡主,实话告诉你吧,当年先祖皇帝也看上了长凝郡主,是长凝郡主为了避免入宫为妃,才嫁给了你,你还真的以为长凝郡主是看上你了?” 江老将军蹙眉。 “长凝郡主跟着渊王妃入宫请安,就被先祖皇帝看上了,渊王妃心思细腻察觉不对,即刻和江家长辈定下了婚事,只有你被蒙在鼓里。”谢昌言陷入回忆,道:“你抢走了先祖皇帝看上的女人,所以先祖皇帝才会对江家不留情面,或贬或驱。” 眼看着江老将军神色有些动摇了,谢昌言又说:“你难道没有发现,江凛和傅玺长得很像么?” 江老将军眼皮跳了跳:“你究竟想说什么?” “先祖皇帝是什么德性,看上的女人必定要得到,有一年元宵佳节,我亲眼看着先祖皇帝召见了长凝郡主,下了药,困在了凌霄殿强行羞辱,没多久长凝郡主就怀上了,便是江衢。” “你胡说!”江老将军怒上心头,不可置信地怒吼:“衢儿是我的儿子!” 谢昌言笑笑:“听说江衢是早产生下来的,身子骨并不怎么利索,养了多年才调养过来,也正如此,你才将江衢带在身边教他习武,你可知先祖皇帝恨极了你,已经认定了江衢就是皇子,本想找个机会和江衢说清楚,没想到,江衢大受打击,在战场上失了神中了埋伏,死了,先祖皇帝便将这口气撒在了江家头上。”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