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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月华让他看着自己，希望他能感受到她的认真。

    杨斌揉她的头，“好。”

    他笑的宠腻，眼里的光都柔成了水。

    李月华笑的也眯起了眼睛。

    两人在冬日午后的阳光里，走在街道上，街道上的人并不多，身着黑色大衣，一个高大一个娇小，靠一起配着四周里白色的雪景，就像一副山水画。

    翁兰远远的站在街道的角落里，直到好道山水画里的人景走的越来越远，看不到了，她才收回视线，发现自己的脚也冻的麻木了。

    她没有想过李月华和蒋书全的母子会那么熟悉，甚至还一同到蒋家去。

    翁兰调了方向，不再往蒋家去，而是慢慢的往部队的方向走，她回想了一下，和蒋书全恋爱这十年，她只来过蒋家三次，不太喜欢蒋书全的母亲，只觉得她的亲热有点假，不过那只是别人的问题，与她无关，她并没有表露出喜好来，但是与蒋书全的母亲走的也不近。

    调到这边之后，她也只是来过一次，并没有在蒋家留饭。

    和蒋书全提出分手里，蒋书全太过平静，也出忽她的预料，想了两天她都觉得应该过来和蒋书全的母亲亲自说说与蒋书全的事，现在看来是她想的太多，根本就不需要。

    翁兰的想法没有人知道，可是周一的时候，翁兰在部队里看到了李月华，李月华找的人也正是翁兰的上级，细说之下，那也就是蒋书全原来的上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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