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不能陪在孟夫人身边一辈子,等到哪一天她走了,孟夫人怎么办呢? 在她离开之前把病给治了,也在她离开之前把孟夫人崩溃的情绪给控制住,如此才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之前也曾想过就这样骗完一生也算圆满,如今仔细想想,终归是只个美好的梦想。 “喂。” 边上有人叫了一声,还扯了她的袖子。 她偏头看,是任秋雁。 任秋雁两只眼睛通红,是哭的,就在国君为淳于萱和琴扬公子赐了婚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要不是平日里性格开朗,只怕早就受不了刺激晕过去了。 不过这会儿状态到是好了许多,虽然眼睛还红,但人已经恢复了正常的思维。 这一恢复就发觉有些事情不大对劲了,于是她扯了白鹤染的袖子,小声问她:“为什么我总觉得你是在利用我? 如果不是用我来刺激国君陛下,只怕今儿这婚还赐不成吧?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这样做又是为了什么?” 任秋雁真是百思不解,“你究竟是什么人? 是有意到孟家的吧?” 白鹤染轻笑摇头,“我真不是有意到孟家的,是被孟老爷和孟夫人在城外捡到的。 不过你要问我究竟是什么人,我只能告诉你,我与你是自己人,也是亲人。” “自己人? 亲人?” 任秋雁都气乐了,“你听说过这样的自己人吗? 国君陛下本来不愿为他们赐婚了,你却用我去反激,激得他一气之下把这场婚事给坐实了,这能叫自己人?” 白鹤染点头:“对,这就叫自己人。” 任秋雁真真觉得自己在同一个傻子说话,“到底是你傻还是你以为我傻? 临来时,母亲告诉我说,不管你做了什么说了什么,都不要惊讶,也不要多管闲事,她还让我相信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孟家,是在为书和报仇。 可我怎么没看出来你是在为书和报仇? 你今晚做的这些事,哪一件事是为了孟家的? 这一出又一出的,跟孟家有什么关系? 孟家能得着什么好?” 白鹤染端起酒盏,浅浅尝了一口,摇头放下,“歌布的酒不好喝。” 再思索一会儿,分析道,“兴许是歌布的粮食出产不好,品质不高,味道也不香,所以酿出来的酒就不如东秦的好喝。 即使是闻名的姜花酒,细品起来也有一股子奇怪的味道,总之不是粮食的香味儿。” “我不是在跟你品酒!”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