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三个月,三个月的时间刚刚好。” 这话是下意识呢喃出口的,孟书玉没听清楚,也没听明白,“什么三个月刚刚好?” 她一愣,随即摇头,“没什么,就是说三个月够你准备殿试的,姐姐希望你能高中状元,给孟家争脸,也能为姐姐分忧。 去吧,去做功课,我同舅舅说说话。” 孟书玉像打了鸡血一样的跑远了,她看着奔跑开的少年,嘴角一直是带着笑的。 “年轻真好。” 她说,“才十几岁的年纪就有这般志向,还有这般能耐,书玉是真给孟家争气。” 说完,伸手扯了一下孟文承的袖子,“舅舅坐啊,你总站着,我还要仰头同你说话。” 孟文承也不再矫情,刚好廊下这处是个拐角,他便在旁边坐了下来,也主动开口道:“之前你问我为何不考虑让书玉随我从商,阿染你也听到他说了,小小年纪就过了会试,这样的孩子我怎么忍心让他投笔从商。 只是从前也不愿让他走仕途的,因为国君暴政,不可助。 不过现在不同了,现在你是国君,我反到是希望书玉考个状元,也快快长大,好能帮得上你。” 他说到这里叹了一声,“人人都想做国君,都想站在万万人上。 可是国君又哪里是随随便便就做得的。 亥时末息,卯时不到就起,周而复始,男君尚且熬不住,何况是你。 如今朝中都是老臣,虽对国忠,却不一定对你忠。 阿染,舅舅今日话多,你别不爱听。 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虽不至于将前朝之人全部换掉,但至少也要有完完全全忠于你自己的臣子。 别人我不知,但书玉绝对能算一个。 有他帮你,我也能放心些。” 她心里感动,知孟父是完全为了她好,也知孟父所言句句属实。 君位她是坐着了,但朝中没有自己的人,就连可用的得力属下也少之又少。 如今的她完完全全是孤家寡人一个,就一个人一条命来到歌布,想要把一个国家撑起来,未来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 “父亲。” 她声音低沉,又将这个称谓唤出了口。 孟父怔了怔,有些激动,颤着声应了她:“哎。” 她终于又露了笑容,“谢谢父亲,不但替我想了这么多,还肯把书玉给我。” 孟父摆摆手,“让你叫舅舅,你又叫回父亲,既然都叫了父亲,那这些不就是我这个做父亲的应该做的吗? 书玉年纪还小,一时半会儿的也帮不上你太多,你好好带他,未来他定会成为你的助力。 而我……我也有事想要与你商议。” 他顿了顿,说起自己的计划:“一个国家,士农工商,缺一不可。 我把书玉交给你,而我自己则想在商路上闯一闯。 我们孟家祖上有军功,但是后来为了避嫌,子子孙孙都不再习武,以此态度和决心远离朝堂和战场,拼命的降低家族存在感,如此才得以保全自身,繁衍后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