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叶闲一听皇帝这话,就笑呵呵的跟着和稀泥道:“宁侯的确该教训,魏阁老并无责备你的意思,只是提醒你有些事不能做的太露骨了。” 贾蔷挠挠头道:“那蛮荒之地,要想让人齐心协力,除了利益没有其他的了,君子不言利,可几个人敢称君子,我自己就不是君子。” “噗!哈哈哈……” 这话让嘉正帝开怀大笑,指着他对大家说:“听听,这惫赖样,真不知道如海为何会看上他。” 叶闲也跟着笑起来:“说起来宁侯还真不像勋贵之后,不过老夫还是要提醒一句,宁侯要记住前面自己所说的话。” “什么话?” 贾蔷狐疑的望着他,见他眼神往魏元德身上移去,这下恍然大悟了。 “叶老……那个叶阁老多虑了,勋贵与国同休,小时候我老子……啊呸!我叔父就跟我说过,没有大吴勋贵屁都不是,故而勋贵会跟错人,但绝不会自己折腾,傻了差不多。” 嘉正帝瞪了他一眼,他心虚的闪躲着眼神,又说错话了。 “行了,这事就这么定了,前期之事你抓紧,过完年暂时先不回福建,把这事理顺了再走。” 贾蔷这下真愁了,这一留下,不得到明年六七月啊,可六七月离老太太的寿辰不远了,再走说不过去啊。 “唉!算了,该怎样就怎样吧。” 好在皇帝还是要外放他的,这点倒是欣慰,想了想,他说道:“陛下,费熠那家伙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我那判官一职一直空着啊。” “费熠!谁呀?” 皇帝哪能记的住费熠,被他一说还莫名其妙呢。 魏元德却是知道,拱手对道:“皇上,费熠乃苏州知府长子,跟宁侯同榜进士,原本在吏部行走,调任福建东路临时被调往长安公干。”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