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饿是有点饿,不过我自己煮,你休息休息。”这几天的清水面,早就快把她给吃吐了。现在好不容易恢复了力气,她自是要做点好的犒劳犒劳自己,虽说还是不宜吃大鱼大肉,不过弄些有滋味的东西,还是可以的。 柳剑明明已经尽量说服自己不要太过在意赵家姐弟间的一切事宜,可在小富贵连续三天不曾出现于他的视野之后,他的课业也为之停留在三天之前的阶段。 这几天,孩子们明明已经把那套新拳法打得滚瓜烂熟了,却发现柳先生并无新的进展,个个心中都有所困惑与诧异,却无人敢当面提出。 柳先生德高望重,平日又不苟言笑。他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主张和想法。别说是这些孩子了,连村里的大人也不会轻易过问一句。 这天的课业结束,梳着羊毛辫的铁牛又被单独留了下来。 起先他还以为是自己近来表现不太好,柳先生因为看不过去,想留着他训斥几句。毕竟他也知道,最近富贵家里出了事,他跟着爹娘也很着急,所以打拳时才会心不在焉。 见柳先生站在他的跟前,眼神复杂的盯着自己,要训诫的话却迟迟没有说出来。铁牛以为柳先生是在等他主动认错,便扑通的往地上一跪,露出诚心悔过的模样说道:“柳先生俺错了,是俺辜负你的苦心与教导,俺以后绝对不开小差,认真听你教习,一心一意,不敢再有下次。” 柳剑意外铁牛会有这种反应,知他是误会了自己。便忙将他扶了起来,说了些安慰的话。待铁牛彻底不再自责以后,他才有意无意的打听起了赵锦绣姐弟家的事情。 他深知铁牛跟小富贵是好兄弟,二人经常同吃同睡,就差没同穿一条裤子。 “你是说富贵啊?柳先生你可千万不要怪他。他这些天没来,不是因为他嫌习武太苦太累,而是因为他阿姐生了病。” “她阿姐生病?何时病的?” 柳剑忽然变了的脸色,陡地吓了铁牛一跳。他挑着眉毛看着他,眼里的冷光就像是两道冷箭。 铁牛吓得结巴的回应:“就……就前天。” 柳剑听罢,什么也没说,只是起身走了。 她生病的前一日,他去见过她。 她正跟张文琮在一起逛波斯展,她看起来很开心,中途还让张文琮给她买了糖人。 那糖人是一对鸳鸯,他们一路有说有笑,却不知……他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卖糖老人的摊贩边,吓走了所有要买鸳鸯糖人的情侣。 后来变天了,他看她穿得着实单薄,恨不能买件大红羽纱素绣披风送过去,可一看到她身边的另一个男人,他竟又没了那份勇气。 再后来……他一跟尾随他们到了客栈。看到坐在高楼上的他俩卧楼听雨,吹笛弄情,他恍若行尸走肉。雷在头顶轰鸣,他仿佛什么也听不到。雨水在身上拍打,他也察觉不到一丝的凉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