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在我明确表达了自己会克制之后,他才放下心,挂断了电话。 所以,跟瓶哥这样的朋友相处,还真是不累,因为他已经是一个成熟的男人,知道什么是大局,也知道照顾别人的情绪;周三三就差点意思,我一直拿真心对他,他却把最坏的脾气留给了我。 想到负气离去的周三三,我心情不禁又是一阵低落。 直到有人给我发微信,我才从这种失落的情绪中回过了神来。 这条微信是最近一直和我有联系的安安发来的,她问道:“米高,你是不是已经到普吉,开始你神仙一般的生活了?” “按照计划,我这会儿应该是在芭东的海滩上看日落……可事实是,我还在曼谷的医院里待着。” 安安立刻给我发了一条语音信息,她的语气有些紧张:“是不是术后出什么意外了?” “没有,都挺正常的。” 安安松了一口气,又回道:“那你干嘛还在医院待着,难不成那儿伙食好,把你弄得不想走了!” “得了吧,这鬼地方,我一秒钟都不想多待,我是遇到叛徒了……临阵逃脱。” “周三三?” “可不是嘛……他把我扔在医院,自己一个人走了……你说我一残疾人,这会儿谁都指望不上,我要是不在医院待着,还能去哪儿?” “唉!……真是一个神奇的男人啊,走哪儿都有故事发生。” “这可不是故事,这是事故,是事故!……我不跟你开玩笑,他这一走,我整个人都懵逼了!” “男人和男人之间也会吵架啊?” 我先是暗自叹息,然后才又捧起手机回道:“如果这事儿吵一架、或者打一架就能解决,我也不至于这样……我们是理念不同,没办法在一起共事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