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问二婶要,咱东院又不是没人,母亲,您再多坐会儿,我让翠碧去取名册了,咱娘俩合计一下,给东院的下人重新调整一下岗位。” 因还没有分家,大房手里的名册也仅仅只是名册,下人们的卖身契大部分捏在老太君手里,小部分在二夫人手上。 大房没有随意增减下人的权利,人手不够可以申请添人,看哪个下人不顺眼可以申请换人,犯了错严重的可以鞭笞一顿扔出东院,但最终是发卖还是别的处罚则由拥有卖身契的主子定夺。 这就是管家权的好处。 也难怪古代后宅的女人们,为了掌家权,明争暗斗,宅斗永无休止。 别以为“宅斗”只是围绕男主人进行,其实后宅女人大多数时候,真正想要的是掌家权、话语权。 只不过古代以夫为天,男主人的心在谁身上、人在谁屋里、谁得了宠怀上了男主人的子嗣,谁就离掌家权更进一步。 这么一分析,这古代男人,似乎比现代男人更像工具人一些? 就在这时,守门的家丁站在天井里汇报,说是薛二爷差人抬了几箱食材过来,说是歉礼。 自从薛大爷去世、薛大公子又昏迷不醒,但凡需要主子出面给大房送点什么东西,来的都是二夫人,薛二爷已经很久没迈入东院大门了。这次纯粹是来替他夫人善后的。 看到东院萧条的景象,他心里把二夫人骂了个狗血淋头,瞧瞧这是人干的事吗?自己住的院子白墙黑瓦红椽柱,粉刷得要多亮堂有多亮堂,再看看东院,不知情的,还以为是哪个不受宠的妾室的居所,哪看得出来是正经大房的院落啊。要是传出去,外人还以为自己这个弟弟有多欺负寡嫂呢。 薛二爷咬咬后牙槽,临时又让下人去西院,把他书房那对珐琅彩百花落地花瓶抱来,添到歉礼礼单里。 但为了避嫌,到了院门口,他指挥下人把东西抬进去,自己就不进去了。 徐茵陪婆婆到院门口朝薛二爷致谢时,因大脑还在自动脑补“男主子工具人”理论,看到薛二爷,不觉间流露了一把同情的神色。 薛二爷:“……” 他是身上衣冠不整还是哪里不对? 侄媳妇的眼神咋这么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