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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楼的时候,其中两个小弟跟领头的男人小声嘀咕,「大哥,要不咱们干脆赔点钱得了,不然到了派出所就麻烦了。
咱们是求财的,真为这点事真进去,那可就不值得了。」
「是啊大哥,咱们就是想给二哥出口气,顺便多要点钱而已。
怎么就成了敲诈勒索呢,还有那个抢劫罪,可是要坐牢的。」
见到小弟们都有些慌,领头的男人强装镇定道:「都别慌,他们就是吓唬人而已!
你们都给我记住了,一会别瞎说,我们可没有抢劫,充其量就是讹点钱,属于民事纠纷。
在说我们有理在先,是樊胜英把老二打了,而且鼻梁骨骨折。我已经问过律师,这已经属于轻伤害,最多能判两三年。
如果他们咬着咱们不放,那我们就咬住樊胜英那个混蛋。那个老太婆不是在乎儿子吗?就让她自己搞定她闺女。」
「也是,我看那老太太更在乎他儿子,而且胆子也小,经不住吓唬。
实在不行给虎子他们打电话,让他们单独找老太太谈谈。那帮小娘们,还有那个狗屁律师总不能晚上也不离开吧!」
「嗯,这个一会看情况再说,看老大怎么解决,如果不行就这么办。」
两个人心里还是有些没底,所以看了领头男人一眼,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
见几个人在哪里小声商量,青年警察忍不住呵斥,「你们几个嘀嘀咕咕什么?
都老实点,一会到了所里有你们说的时间,一个个有手有脚的…………」
「小张,先别管他们!」中年警察打断了徒弟的话,指了指那几个人道:
「这么多人车里坐不下,一会咱们两个分开带他们回所里,我开咱们的车带几个人,你跟剩下的人坐他们的车。」
「可是,师父,他们这是当着我们的面串……」
「听我的,有事到了所里在说!」中年警察再次打断他的话,并且摇头示意他别说了。
「师父,我就不明白,这种是不是第一次了,每次都是赶走就拉倒,然后他们再来。
你是不知道,老百姓都说我们就会和稀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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