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翌日清晨,天蒙蒙亮,在赵盼儿的闺房里,偌大的床榻上,袁旭东低喘着粗气,汗流浃背,他的身躯重重落下,一下砸在赵盼儿雪腻的娇躯上,吐出一口浊气,他用力抱着怀里的羊脂玉,爱不释手地轻轻抚着她滑嫩的肌肤,他轻咬着她的耳垂,舒服地呻吟道: “好盼儿,你真漂亮!” 昨天夜里,从茶坊回来后,袁旭东便留在了赵盼儿的房里,大概是因为他和赵盼儿一起服用了火炁丹和水韵丹,他在赵盼儿的身上得到了前所未有过的满足感和愉悦感,赵盼儿同样也是如此,她轻轻搂着袁旭东雄壮有力的背脊,轻咬着他的耳朵吐气如兰说道: “好夫君,既然盼儿这么漂亮的话,那你以后还想不想纳妾了?” “想!” 见赵盼儿直到现在还对自己想要纳妾的事耿耿于怀,袁旭东一下抱着她的身子在床榻上翻滚了两圈哈哈大笑道: “山珍海味虽然好吃,可偶尔也要吃一吃粗茶淡饭的嘛,要不然的话,吃惯了大鱼大肉的人又哪里知道山珍海味的美味呢?” 听了袁旭东的瞎比喻,赵盼儿不禁白了他一眼,声音娇嗔道: “不要脸,那你倒是说说看啊,谁又是你的粗茶淡饭了?” “我就不告诉你,你自己瞎琢磨去吧!” 袁旭东才不会真傻得什么都告诉了赵盼儿,要是她知道了张好好的话,万一跑去双喜楼里大闹一番该怎么办? 看着守口如瓶的袁旭东,赵盼儿气得牙根痒痒,她暗自猜测这个女人应该就是花魁张好好,可又不敢百分之百地确认,她就想着要袁旭东亲口承认一下是花魁张好好,心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赵盼儿抱着袁旭东的胳膊轻轻摇晃着,声音软软糯糯的祈求他道: “讨厌,好夫君,你就告诉盼儿可好?” “这个......” 看着嘟嘟着嘴巴,声音又软软糯糯的,水汪汪的眸子紧盯着自己,简直就跟想要迷死人不偿命的小女妖精似的赵盼儿,袁旭东嘴角勾起一丝坏笑道: “其实是孙三娘,那我看她一个人孤苦伶仃的,怪可怜的,就想着纳她为宠妾,以后也方便照顾她是吧?” “你......” 看着不知道是说真的,还是在跟自己开玩笑的袁旭东,赵盼儿忍不住气急道: “你怎么可以这样啊?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这人怎么这么坏啊?” “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了?” 看着颇气恼的赵盼儿,袁旭东理直气壮地道: “都是草的话,为什么不先吃窝边的?自己不吃,那是要留给别的兔子吃吗?” “你......” 看着不要脸的袁旭东,赵盼儿气得使劲推开他道: “你离我远点,我要去茶坊了!” “行,你去吧,我再睡一会儿,昨天晚上好累啊,果然是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呸,臭流氓!” 听到袁旭东的胡言乱语,赵盼儿脸蛋微红,不禁轻轻啐了一口,她从床上起身,穿好衣裳,又对着梳妆台上的铜镜稍稍打扮了一番,全都弄好了以后,她和袁旭东招呼一声,接着便离开卧房,去了园子里,准备叫上孙三娘她们一起去茶坊营业,这时,孙三娘早已经起了床,还做了满满一桌子的江南点心,就摆在了园子中间的亭子下面,等着赵盼儿等人起床一起来吃。 看见正在亭子下面忙着摆弄早点的孙三娘,赵盼儿微笑着走了过去说道: “三娘,你怎么起这么早啊?昨天晚上你忙了那么久,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啊?” “没事,我睡不着,就起来做了点小点心!” 孙三娘一边说着,一边招呼赵盼儿坐下道: “盼儿,你坐,你快尝尝我的手艺怎么样?” “好啊!” 赵盼儿一边在椅子上坐下,一边看着满满一桌子的江南风味的点心笑道: “不用尝就知道,三娘的手艺那肯定是极好的!” “是吗?” 听见赵盼儿这么猛夸自己,孙三娘不由地很高兴,笑得合不拢嘴,她和赵盼儿坐在一块儿,开始动筷子吃了起来,吃完也好早点去茶坊那边开门营业,至于宋引章和银瓶那丫头,赵盼儿和孙三娘都心照不宣地没有指望过她们俩,宋引章是娇生惯养的,从小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只会弹琵琶,银瓶丫头则要服侍她,这会儿两人都还在房里睡着呢,赵盼儿准备从家里带几个丫鬟,又或者是小厮去茶坊那边帮忙,如果茶坊的生意一直都像昨天那样红火的话。 等赵盼儿和孙三娘吃得差不多了的时候,宋引章和银瓶丫头才姗姗来迟地走出了房间,宋引章走到亭子下面,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说道: “姐姐,三娘姐,对不住,我今天身体有点不舒服,就先不去茶坊了,我让银瓶跟你们去吧!” 赵盼儿和孙三娘无奈地对望了一眼,然后看向弱不禁风的宋引章温柔道: “那你就好好歇着,先过来吃点早饭吧!” “我还不饿,我先回房休息了!” 说罢,宋引章留下银瓶丫头,她自己一个人回房休息,赵盼儿看向孙三娘和银瓶丫头笑道: “银瓶,你过来坐,咱们快吃吧,吃完还得去茶坊呢!” “好,谢谢盼儿姐!” 银瓶丫头笑着坐了过去,和赵盼儿她们一起吃着早饭,吃完早饭以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她们就挽着装得满满的篮子向位于马行街的茶坊走去,不一刻,袁旭东从房里走了出来,见亭子下的石桌上还放着几盘热气腾腾的小点心,他便走了过去吃了起来,这时,宋引章抱着孤月琵琶从她的房间里面走了出来,袁旭东不由地喊道: “引章,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