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看着从来都是嘴硬心软的孙三娘,袁旭东吃完最后一块桂花果子,将盘子放回灶台上,故意刺激她道: “咱们大宋以孝治国,像傅子方这样的不孝之子,就应该受到严厉的惩罚,这样好了,我给钱塘的新知县写一封信,举报傅新贵和傅子方的恶劣行径,让他们受到应有的惩罚,遭人唾弃,也算是帮你出了一口恶气了,如此可好?” “不要!” 听到袁旭东竟要跟钱塘的新知县举报傅新贵和傅子方的不忠不孝,帮自己出一口恶气,孙三娘吓得脸色骤白,傅新贵也就算了,可傅子方毕竟是她的亲生儿子,他可以不孝,她却做不到真的就不管他了,心里面的念头一闪而逝,孙三娘看向袁旭东摇头拒绝道: “我没有什么恶气要出的,他们父子过他们想要过的日子,我过我想要过的日子,这样便好!” “好吧,既然三娘不同意,那我也不勉强!” 看着明显松了一口气的孙三娘,袁旭东突然凑到她耳边戏谑地道: “三娘,你真的不想知道傅子方过得怎么样吗?那陶氏毕竟不是他的亲娘,能干出那样的事来,想来她和傅新贵的人品也不会好到哪去,你就不担心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然后虐待傅子方,像对待你一样把他也赶出家门吗?” 听到袁旭东这样说,孙三娘明显一愣,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只是越发使劲地揉着面团,觉得没什么意思,袁旭东便装作漫不经心地道: “你放心好了,我吓唬你的,等过一段时间,我派人去钱塘看看就是了!” 说罢,见孙三娘也不吱声,袁旭东便凑了过去看她,只见孙三娘眼眶泛红,隐有泪光闪烁,袁旭东吓了一跳,这是被吓哭了吗? 前面已经说过,袁旭东最见不得女人哭了,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此时,孙三娘一哭,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软了,他走到孙三娘的跟前,伸手替她拭去眼角的泪水,温柔地安慰道: “好了,别哭了啊,我不是都说了会派人去钱塘看看的吗?” “谁说我哭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自己和袁旭东之间有些太过于亲密了,孙三娘不由地往旁边挪了挪,离袁旭东稍微远了一点嘴硬道: “只是有小虫子飞进了我的眼睛而已!” “是吗?” 看着死鸭子嘴硬的孙三娘,袁旭东从次元空间里取出一颗鲜红色的丹药坏笑道: “这是我刚刚炼制的丹药,名曰红丸,它能让人实话实说,你敢吃吗?” “真的假的?” 看着袁旭东拿在手里的名叫“红丸”的丹药,孙三娘满脸狐疑道: “你这不会是毒药吧?” “当然不会!” 袁旭东满脸真诚地道。 “那你先吃一颗给我看看!” 孙三娘微微眯着眼道。 “呃......” 袁旭东犯难了,这玩意虽然没有什么毒,但是药效有点那啥,他纯粹就是出于好奇才炼制了那么一两百粒,绝没有想要祸害女孩子的坏心思,他怎么可能那么坏,是吧? 就在袁旭东微微发愣的时候,孙三娘竟将他捏在手指间的红丸给夺了过去,一口吞下,然后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道: “我吃了,然后呢?” “呃......” 看着真把红丸给吃了下去的孙三娘,袁旭东震惊了,一会儿药效发作的话,他该怎么办啊? ...... 翌日清晨,阳光从窗户的缝隙间照入室内,园子里的鸟雀在歌唱,那盛开的桃花缤纷绚丽,香气袭人,屋外景色优美,而屋内同样是满室春光,偌大的床榻上,袁旭东侧着右边身子躺着,脑袋枕着玉枕,怀里面竟抱着不着寸缕的孙三娘,和前些日子比较起来,一夜之间,孙三娘的脸色竟是红润了不少,眉眼之间更是多了一丝风情。 年近三十,孙三娘要比赵盼儿和宋引章成熟了不少,让袁旭东尝试了一番全新的天地,感受到怀里的微微颤动,袁旭东不由地低头看去,见孙三娘的眼珠子在眼皮子底下转来转去的,他嘴角不由地勾起一丝坏笑,轻咬着她的耳垂戏谑道: “天亮了,快点起床了,盼儿就要过来了!” “你......” 孙三娘慢慢睁开了眼睛,抬眸看了袁旭东一眼,咬牙嗔道: “登徒子,你给我吃的红丸到底是什么啊?” “重要吗?” 看着又羞又气的孙三娘,袁旭东抱着她在床上翻滚了一下,将她压在自己身下戏谑笑道: “谁让你乱吃东西来着?而且,红丸的作用只有一个时辰,昨晚好像远不止一个时辰吧?” “你......呜呜!” ...... 赵氏茶坊重新开张,赵盼儿聘请工匠重新布置了桌椅摆件,一楼改卖便宜的散茶,二楼继续卖点茶,茶坊院内桃花盛开,门楣上还挂了一块用布蒙着的新牌匾,附近京华书院的两名学生也逃学过来看热闹,见工匠们拆下原来的木门,重装了一扇蓬草做的破门,那两个逃学的学生不由地疑惑道: “这好端端的,干嘛要换个破门啊?” “就是,她们是不是疯了?” 这时,就站在他们俩身后,一身夫子打扮的杜长风拿着一纸折扇,摇头晃脑地叹息道: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的意境都不懂啊,谁教你们的啊?” “原来如此!” 那两逃学的学生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转头欲看身后是哪位大才,却见来者竟是自家书院里的夫子杜瞎子,顿时十分惊慌地行礼道: “杜,杜夫子!” /89/89178/29162496.html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