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不用了!」燕王话还未说完,便被楼意打断,他的脸色不太晴朗,强忍着喉咙里的辛辣酸苦,对着燕王道:「我与阿渊不过是挚友,不必您为我们大费周章了!我今日到此还有其他的事情,就不多浪费燕王的时间了!」楼意说着便要转身出门去,却被燕王一声呼呵,唤住脚步。 「阿意闲侄!」燕王从长塌上起身,衣服都未及穿好,急急忙忙地向前奔去,边走边喊道:「莫急莫慌,我正要同 你讲些要事!」他此刚一说完,楼意便觉得自己眼前一黑,似乎有些飘飘然的罪感,然后身体松软,便不知所感地倒在了地上。 此刻燕王正好赶到他跟前,对着倒在自己面前的楼意,望了两眼,转身对着门外道:「来人呐!」之后,便有十几个暗卫,同时齐刷刷地出现在他的面前,对着燕王的身体,狠狠鞠躬道:「王爷有何吩咐!」 「将他扶起来,送到小室去!切记不可伤害到他,要不然拿你们几个试问!」燕王这般吩咐完,便转身重新回到自己的软榻上,穿好衣服,将眼前的哪壶酒藏在自己的长塌下方,又将那个酒杯捏进手中,好一会,才又重新松开,却只见那个杯子竟然不见了。 燕王的唇角升起一抹微笑,不到片刻便出门往陆雪渊他们去的那个方向走了。这个雅室内,只剩下楼意自己在屋内的一旁沉睡,不知是醉酒还是其他的缘故。 而此刻,楼意正出现在书房内,看着眼前被陆雪渊牵制住的阮凌志,眼神中是深藏不露的诡计,道:「你们只知道用计,却不知道对症下药,那毒酒本不足要人性命,更何况我是个百毒不侵之人,所以,只是假装昏睡过去而已,根本没有中毒,事后的事情我全都清楚,自然也知道你们的动向!」楼意这般说着,眼神看着阮凌志和那般利剑,阴狠的可怕。 想他自认为是楼府血亲,却还是有人敢公然给自己下药,实在是胆大至极,由此更说明了这里面本就涉及了惊天大秘密。而他已经撕开了一个口子!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阮凌志狡辩道,眼神中的恐慌任谁看了都能知晓,他此刻是真的害怕,不是装作的样子。 「少装蒜了,表哥!那名侍女分明就是你扮作的样子!」楼意死死的盯住他的脸,眼中的神情似乎要将他撕碎。 「你怕我认出来,故意扮作女子的样子,装作丫鬟来给燕王送酒,还借机说是管家让送的,以便我以后发现,可以顺理成章的将这桩罪孽怪罪到荀彧的头上,而你自然可以撇的干干净净!」楼意的手附在陆雪渊的手上,将他脖子的利剑又往前往深处送了几分。 「可是你别忘了!你在我们楼家住了大半辈子,你即使烧化成灰,我也能从众多骨头中认出你的来!所以,你休想骗我,更别想让我进你们的圈套,成为任你们在宰割的羔羊!」 楼意这般发怒的神情,连陆雪渊都很少见到,她印象中的楼意一直是干干净净,心软害羞的要命,虽然有时候也会找打,可更多都是可以带给他安心的存在,眼前的他实在震怒的很,陆雪渊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惹得他这般生气,不禁出声劝慰道:「阿意,静心!」 「阿意!」楼意听到陆雪渊唤自己的名字,神情突然就松软下来,方才的犀利眼神也忽然变得无比柔和,他望着眼前的青衣女子,缓缓道:「阿渊,是不是吓到你了!」 陆雪渊忽然舒了口气,对他摇了摇头,低声道:「你没事就好,我只是担心你!」 楼意将手掌从从陆雪渊的手背上挪开。望了一眼面前脸色发白的阮凌志,对着陆雪渊温声道:「走吧阿渊,我们回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