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昏暗的烛光衬的他脸上皱纹沟壑纵横,瞧着却是面善慈祥。 年久失修木板上光秃秃的,沾染着血腥气味,随着沈墨躺下去时,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老宦官脱了他身上的衣服,又往他身上喷了些酒,便将他整个人绑在床上。 沈墨瞧着黑漆漆的房顶,此刻什么都不想,说不出来自己是什么感受,像是解脱,又像是难过。 “等熬过前三天,你就好受了。” 说罢,老宦官开始下刀。 很疼,就像是蚂蚁吞噬,又像是线条来回割肉,这疼痛愈演愈烈,疼得他两眼发黑,浑身使不上劲,动弹不得,整个人浑浑噩噩,感受不到外界。 口渴,他想喝水。 疼。 他当年腿折,疼痛也不及现如今的十分之一。 他咬着牙,嘴里面的布都快被他咬烂,也不叫出来。 老宦官道:“喊出来,叫出来就会好受一些。” 老宦官心中发急,他见了这么多人,还是唯一见到像沈墨这般一声不吭的。 那些人,光是见到刑具,就吓得发颤。 从来没有人像他这样,分明受着腐刑,却给人一种洁净的感觉。 沈墨依然咬着牙,一声不吭。 脸上表情已经疼的扭曲,虚汗顺着脸颊流淌下来,可就是不发声。 老宦官没见过这么硬气的人,此等疼痛,居然一声不吭,只有鬓角湿了的发能够诉说他有多痛苦。 “刀下留后!” 一声叫喊传来,惊得老宦官手底下一抖,停下动作。 下一瞬,漆黑的屋子门被人一脚踹开,进来两个穿着粗气的侍卫。 侍卫看到老宦官手里的刀,一把推开他,急迫问:“你割完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