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片刻之后,徐子琅一脸同情看向沈墨:“怀瑾,郡主对你如何,可有为难你。你现在虽是保住了一条性命,可你是不知道,长安城那些人是怎么说你的!” 沈墨淡笑,问:“他们怎么说我,我都不在意。” 徐子琅:“也是!不过我听了就是心中来气,他们说你断了命根子,被郡主接过来就是一个吃软饭的,还说你现在只算半个太监什么的,说得实在是难听!” 沈墨神色一滞,片刻后恢复自然。 只是没想到,他们是这样说他的。 不过也好,至少没有因为他,而给郡主添上坏名声。 徐子琅对沈墨这种淡然的神色十分不解,盯着沈墨问:“你在笑什么啊?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沈墨温声开口:“子琅,别再为这些事生气,我心中的有自己的道,至于别人,想说什么便说什么。” 徐子琅还是不放心,目光来来回回在沈墨身上打量了好几眼,还是忍不住好奇,问道:“郡主可有对你做什么?” 沈墨不解:“做什么?” 徐子琅疯狂挤眼睛:“就是她有没有逼着你……侍寝?” 他想了想,还是觉得用“侍寝”二字说出来比较文雅。 沈墨反问:“子琅,你觉得我这副样子,能给郡主什么?” 他现在伤及根本,怕是以后都要落下病根,不能人事。 不过,这似乎很不可接受,但事已发生,也没什么了。 等他完成自己的使命,便可以两袖清风的离开。 徐子琅被问得一愣,很快又缓过神来:“我的意思是说,郡主有没有逼你,我知道现在你受了伤,可若是郡主逼你,逼得你旧伤复发怎么办?” 徐子琅是真的在关心他。 沈墨:“郡主没有逼我。” 庆王过世,她忙得不可开交,倒是很少为难他,若说是有为难,那郡主也是为了关心他,不过…… 郡主关心的方式,似乎有点问题。 徐子琅看着沈墨,又默了一会儿。 瞧了一眼屋外湿漉漉的空气和空荡荡的院子,徐子琅欣然起身,坐到沈墨身边,低声问:“怀瑾,我一直是你最好的兄弟,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的,你跟我说实话,现在你还有反应吗?” 沈墨不想回答这种羞于启齿的问题。 可徐子琅的神情极为认真。 而且两人都是男人,就算是说出来,其实也没有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