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兰杯六练-《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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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个休赛季过去,每个人的进步都很明显。
娜塔莉还上了3A,也成功了,只是质量一般。
天草也不甘示弱,自由滑里放了双3A,可惜连跳成功,但是单跳摔了。
于谨:“国际赛场上,这两年勾手三周接外点三出得多,今年的话,三周半倒是不少。”
丛澜低头调整了一下小腿上的冰块,刚结束训练,她正在冰敷,手指尖冻得通红。
“青少组里33连跳越来越多了,挺好的,大家都练跳跃,让停滞的花滑跳跃飞奔起来!”
于谨没好气:“飞到想上领奖台就得有四周跳,我看你到时候是哭还是笑。”
丛澜:“嘿嘿!”
因为时差的关系,雾笛杯的比赛时间换算到国内并不友好。冰舞的短舞蹈晚上八点比,国内都要凌晨两点了。
不过,最后一日的自由舞倒是时间挺好的,当地下午三点,换算到国内,也就是晚上九点。
一个,大家吃饱喝足消食摸鱼的快乐时段。
不到十一点,最后的结果就出来了——韩宛曾绍唯第四,顺利获得冬奥名额。
丛澜连蹦带跳:“啊啊啊啊啊!韩宛好样的!”
郁红叶被吓了一跳:“做什么呢这是?”
丛澜:“冰舞也能去冬奥啦!”
郁红叶翻了个白眼:“这不是很正常吗?值得你大呼小叫的?”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手里在缝的东西,好嘛,线歪了。
丛澜的视线也落在缝纫机上,顿了顿,后退两步:“我记得我还有一张卷子没有写……”
郁红叶对着落荒而逃的女儿,怒吼:“丛澜!”
无奈,只能拆线进行拯救。
·
九月份转瞬即逝,十月四日到六日,芬兰杯将在Espoo举办。
跟去年一样。
丛澜将行李放下,仰着脖子原地转了一圈:“好熟悉哦!”
自08年首届芬兰杯起,这个比赛就连续四届在Vantaa举办,丛澜去年参加的那一届换到了Espoo,没想到今年还是在这里。
连场地都是同一个。
挺正常的,毕竟有经验了,再承办比赛也能得心应手一些。
可惜的是芬兰杯没有直播,官方录播又一向糊得没朋友,国内大部分的冰迷想看的话,要么翻·墙去看别的国家的直播频道,要么只能等录播和现场粉丝的饭拍了。
因丛澜要来芬兰杯,这个B级赛四项里没有双人,一人来也是来,捎带着又塞了个女单王萱,以及男单的易儒,还有一组冰舞。
人多还能互相照顾,一次性办一堆的签证,没比单人要麻烦到哪儿去。
张简方的老话说得好:去都去了。
于是领队组团带着过去。
褚晓彤大奖赛赛前没有B级赛,不是队内不重视她,而是她的GP第一站是加拿大,10月24日就要去报道了。
选站这方面,她是世锦赛第二,所以也是第二个选择的。由于前三名不撞站,三人各自的两站要分开。
星野晴奈选了美国站与日本站,褚晓彤就要了加拿大与俄罗斯站,给第三名剩下了中国站与法国站。
这也是默认的规则,三人都在前三站与后三站里分别作选择,不然的话,第三名等同没有选择权,要是被留了最后两站,等后面两周又是GPF,如果顺利的话人家进了总决赛,等于是四周三个比赛,是个人都要崩。
王萱还是头一次跟丛澜一起外出比赛,她当然是喜欢、崇拜这个未来一姐的,平日在队内训练也没少冲着丛澜发花痴。
但她真的没想到,丛澜居然是这样的人!
易儒在一边嗑瓜子,左手小拇指挂着一个巴掌大的垃圾袋,嗑完就丢,很方便。
“淡定,基操。”他道。
王萱:“……基操就是路上随便一人,就能跟她聊起来?”
知道丛澜会好几门外语,但这社交程度,太逆天了吧?
易儒看了一眼:“哦,是去年看她比赛的几个粉丝。”
上一次他也来芬兰杯了,随行的还有冰舞的宋茗茗古意,不过这一回他俩没来。
丛澜出去一趟就能跟当地的大爷聊起来,后来人家还带着亲戚去看比赛,结束后又在体育馆门口遇见,一行人亲切地合影,又送了丛澜一束花。
大概是知道不方便送运动员吃食,所以他们就没费这劲儿,避免丛澜为难。
这不,胖乎乎的白头发大爷又胖了一点,他身边的伴侣还是去年的栗红色头发,就是卷儿多了,可能是新做的发型。
领队在酒店办入住,丛澜跟易儒他俩在外面街道上放风,她说里面有点闷,看见沙发就想躺着睡觉,在外面站会儿醒醒神。
没多久就遇见了这位熟悉的大爷。
王萱听完这份缘分,只觉得人与人的差距太大了!
“多么活泼的丛澜!”她感慨。
易儒赞同地点点头:“是的,何其活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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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芬兰杯观众不少,观众席上坐了得有一半多的人。
最近的一排几乎要挨着围栏挡板了,视野跟九月份深雪的观众席似的,很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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