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契冬奥我们来啦-《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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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冬奥, 气氛陡然提升了一个度,一月以来各种事情都陆续被确认,人们很快地有了冬奥来临的实感。
就跟过年似的。
1月11日, 所有国家都提交了第一批索契冬奥入选名单,虽然后续可能会再行更改, 但实际上已经基本定型, 哪怕要换人也不会换太多。
名单一出, 一下子就激起来了大家的讨论, 之前是不断地猜测谁谁谁能上索契吗, 现在就全部改为“索契xx一二三名预测”。
一众人玩得热火朝天。
而丛澜这里,80%以上的人认为她只要稳定发挥,金牌别无他人。但就是怕赛场失误,那就不好说了。
张简方这里也很苦恼。
原先于谨打包票,说丛澜摔一次都能冠,可是目前来看, 其余的竞争对手实力也很强劲, 这个赛季以来, 大家的3A就跟不要钱似的往外面冒。
观众们是看得爽了,但说实话,他们这群相关从业者有点心焦。
张简方:“痛苦。”
方晨:“丛澜还是有很大可能夺冠的,最差也能上领奖台。”
张简方任性发言:“我想要金牌。”
方晨:“谁不想要呢?”
张简方叹气。
如果索契的裁判组敢公平公正地判分,张简方也不至于如此苦恼。
法国站已经可以看到,裁判组腌臜起来那真的是压根没有底线。
丛澜的TEB金牌, 完全就是裁判组硬生生剁下来给V仙的。
赛后冰协对国际滑联表示抗议,他们派人去复核成绩,裁判长驳回了冰协的质疑。
首体的工作人员至今不愿意回想那一日主席的愤怒——他差点把办公室给拆了。
张简方:“决策和监督的权利集于一身,真垃圾。”
方晨:“淡定。”
张简方:“淡定不下来……还不知道索契会怎么样呢, 技术组的人选都定了吗?”
方晨把文件夹推给他:“基本上定下来了,我先说女单这边吧。”
张简方点头,同时打开资料进行查看。
方晨:“女单这里,技术专家(T裁)是前俄罗斯人现在入了芬兰国籍,而J裁里,有四个都是问题裁判。”
问题裁判,也就是之前曾经出过一些事情。比如什么判分过于倾向某些国家、选手啊,比如做出过不合乎裁判守则的事情啊,这些。
令人感到讽刺的是,国际滑联的裁判里,这样的人还不少。
张简方:“……”
想骂脏话,但是不能骂。
这一次索契冬奥的技术组,J裁是抽签,T裁依然由国际滑联指定,规则上将2013世锦赛各项目前五的国家所属裁判剔除了本项目的技术裁判。
也就是,女单前五的选手分别来自霓虹、兔子、大鹅、意呆利,国籍是这四项的裁判们,就不能担任女单的T裁了。
T裁的作用比J裁要大上不少,存周降组、定级,全是他们的职权范围。
而J裁是在此基础上,按照规则给出GOE分数。
举个栗子,标!和e的3Lz所扣的GOE是不一样的,不抓刃不标e的话,3F就可以是正的GOE,一旦有e就必须是负分GOE了。
旋转和接续步的定级上,每一个级别相隔0.3-0.6分不等,特别是接续步,四级的stsq分值3.9,GOE最高是+2.1;三级的stsq分值3.3,GOE最高+1.5。
张简方:“丛澜的技术难度高,BV拉开的差距大,但要是真想在GOE和节目内容分上操作,空间其实还是有的。”
方晨赞同:“对,最关键的是现场发挥,她要是能,这当然是最好的,无疑义,她冠军。但如果……”
她没把话说完,两人却都明白潜藏在后面的意思。
别人了,她失误,那这块金牌就真不一定花落谁家了。
方晨:“这个技术专家在之前执法裁判的时候,定级和存周方面很宽松。”
跟前不久的GPF的T裁不同,那个是真的手紧。
方晨:“总决赛上,丛澜的313夹心跳,euler之后错开一步慢了一点,这个跳跃就没被承认。包括星野晴奈她们,平刃错刃都抓得很严,步伐定级上也丝毫没有放松。”
所以后来丛澜在KC区等分的时候,技术分才会一直往下降。
张简方挠着太阳穴:“头疼。”
如果这样的话,大鹅那三人要是存周和错刃,只要T裁想放,就能放过去。
前不久的全俄上,这仨女单没有上三个3A,有的上了一个,有的上了俩,成功率一般。看录像,娜塔莉的3A还存周了。
张简方心想,毛子还真是为了这次的索契女单金下了苦功夫啊!
他又问:“团体赛呢?”
方晨:“哦对,关于团体赛,我这边也有点想法……”
丛澜并不知道张简方在跟人谈论自己的事情,她正在滑冰馆里训练。
今赛季她的接续步总是定在三级,中间找编舞改过一次,但GPF上又是三级,把丛澜恼得看见小分表就想发火。
总决赛结束之后回来,她约了两个编舞把短节目跟自由滑的定级步伐又过了一遍,这一次是宽裕得远超规则要求的难度步法与转体个数来编排的。
丛澜最近就是在练新的编排。
至于夹心跳的问题,她也注意到了。GPF上因为多了一步滑出,导致这个跳跃只被认可了3Lz+1Lo,后面的3S给否掉了。
丛澜当时看到小分表:“……”
无语问苍天。
但确实是自己出的错,T裁不给认313也有理由,只能吃一堑长一智,以后多注意。
12月和1月积极备战冬奥,场馆内的氛围随着墙壁上倒计时数字的减少而逐渐变得焦灼,每个人都紧张地加大了自己的训练量,场馆24小时不关门不关灯,不论何时过来都有人在里面练习。
最后是教练按着运动员们,把他们赶出去休息的。
因为训练量大,很有可能会出现应力性骨折,这样的话就得不偿失了。
隔壁短道和速滑,赛前不足一个月,在上海备战的队伍里,有两人在日常训练中相撞,其中一人脚踝骨折了,无缘本届冬奥。
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丛澜看到了隔壁短道队的邵雪,对方怏怏的,一副食欲不振的模样,饭量都比她日常少了三分之一。
丛澜后来才知道,受伤的是邵雪敬佩的前辈,本来是这一届冬奥的短道夺金点之一。
冬奥的项目没有夏奥的多,也不如后者的关注度高,但大家既然是运动员,自然都是奔着夺冠去的,遇到这种事情除了当事人难受以外,队友和教练同样揪心。
丛澜训练间隙里去休息,喝水的时候无聊到处乱瞟,看到褚晓彤又摔在了冰面上。
她脚伤不仅没有变好,甚至在吃止疼药的基础上恶化了,前不久刚休息了五天,今天是重新上冰。
丛澜突然有点庆幸,花滑女单向来是最后出场,索契虽然二月初就是开幕式,但轮到女单比赛要等到19号,褚晓彤可以再多半个月的时间。
挺好的,丛澜想着。
冰迷们热烈期待着冬奥的到来,身为参与者的丛澜等人,在痛苦和向往之中,如同走钢丝绳一般,努力地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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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底就有国家队往索契冬奥赶了,霓虹的团队是最早到的,不过他们的花滑队没有一起同行,冬奥项目有七大项,选手们有的是分批来的。
丛澜他们在2月3日从首体出发赶往机场,搭乘今日航班去索契。
褚晓彤在下面拄着拐杖,跟大家挥手。
她不参加团体赛,所以等到女单快要比赛的时候再启程,在家里备战总比去索契跟其他人抢场地要舒服一些。
丛澜隔着玻璃窗,在里面给褚晓彤比了个心,对方看到以后笑个不停,眼睛弯弯如月牙,给丛澜也回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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