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穷匕见-《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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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快气死了我快气死了,在外面跟人吵架但是我会的英语脏话太少了,我气自己不学无术】
【万万没想到有一天学外语是为了跟人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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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丛澜跟爸妈打电话。
“嗯,没事,过得还好。你俩怎么样啊国内是什么时间?哦刚吃完午饭啊?那好,嗯我还行我晚上吃了饺子。拿了第一,嗯,还是第一,明天是自由滑。”
“知道知道,会好好休息的。嗯我没事,是有点生气,分数不是很理想……我知道啦,不跟他们置气。好,那我收拾收拾就睡了。”
丛澜挂断电话,挠了一下脑袋,头发还是湿的,她去找吹风机打算随便吹一吹。
洛蓓蓓跟个鹌鹑一样,小心翼翼地用视线追随着她。
“干嘛这么看我?”丛澜失笑。
洛蓓蓓:“澜姐你现在怎么样啊?”
丛澜:“什么怎么样?”
洛蓓蓓:“就,比赛啊……”
丛澜:“凑合吧,一开始就猜到了,只不过没想到会不要脸地扣我旋转而已。”
GOE上她是有准备的,论被歧视被打压,她从Jr开始就如此了,只不过后来表现得越来越好,哪怕他们想压分也没办法,顶多就是从+3变成+2,少数格外不要脸的给+1。
“我知道自己表现得是怎么样的,”丛澜坐在了洛蓓蓓跟前,“我也清楚地知晓,我该得到什么分数。”
有没有被优待,有没有被压分,她一清二楚。
“国内到国外,我都经历过。我还是会生气,因为他们在侮辱我。但马上有第二场比赛,来不及继续生气。”丛澜道,“不然会影响我后续的状态。”
洛蓓蓓短节目第七,她的表现不是很好,跳跃没有失误但加分很少,三个加起来的GOE还不到1.5,P分也不高,不到28。
洛蓓蓓想问,如果明天还是如此呢?
但她犹豫着,没有问出口。
丛澜知道她想说什么,拍了拍洛蓓蓓的肩膀:“我在索契的时候,遇到过。”
她遇到过。
她赢了。
以一个,非常打脸ISU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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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寻春在联络冰协对ISU抗议此次SC的裁判组,表示J裁和T裁都有问题。
茱迪知道此事后气疯了,她现在把丛澜当女儿看待,当然不希望对方遭到这样的对待。
于谨正在写写画画,电脑上是丛澜在训练时候拍下的自由滑视频。
有人问了一声:“做这些图什么呢?”
他指的是这次的裁判组,很显然,丛澜就算得到了这样的分数,她依旧遥遥领先。
女单第一85.56,第二76.73,第三63.37,分数有着很大的差异。
自由滑里,丛澜就算摔惨了,她还是可以夺冠。
于谨:“图个自己开心。”
屋子里的人:“……”
于谨捏了捏自己的鼻梁:“你为什么要跟脑残共频道呢?他们什么时候做过正常人可以理解的行为?你看看这次的裁判组成员构成,全是北美系的人。”
连个中立的认真打分的裁判都没有,丛澜的小分表里一堆+2,很少的+3。
跟上个赛季简直就是一个天一个地。
“他们不是乐意造神吗?这十几年女单出的明星选手不少,世纪之战热闹得很。”有人道。
于谨:“你也说了,造神。他们想要的是属于自己的神,丛澜是谁?中国运动员,她拒绝了与ISU最大的赞助商的合作,全球最大的娱乐经纪公司在她这里吃了多少闭门羹?这两年她冰演只在国内,北美这块儿只有冬奥之后来了一次,其余的连代言合作都没有,你觉得国际滑联这群人能对她有什么好感?”
论商业价值,丛澜现在是花滑第一人。
论给ISU带来的收益,她还是第一人。
但她本可以给ISU相关利益方带去更多效益的,可是她没有。
一个在花滑里是劣势的国籍,一个拒绝合作的运动员,一个凭借自己能力一举成神的女单第一,对ISU的价值并没有冰迷们所想的那么重。
因为他们控制不了。
于谨:“如果,我是说如果,接下来有女单能出3A和四周,丛澜就会快速成为被打压的对象。远比现在更甚。”
丛澜已经是成熟体了,一个无法被控制的人。
但现在,若有新的有潜力的女单选手出现,那么,在她尚未成长起来的时候,直接插手去管、去控制,用丛澜铺路,ISU将会得到他们想要的“神”。
祁寻春:“可丛澜不只是会跳。”
于谨:“所以我说,接下来会很关键。平昌这两年我们没有办法高枕无忧,张总那边不管用的话,以后的每场比赛都会是加拿大分站赛。”
每场比赛,都会面临如这场短节目一样的苛刻打分和评判。
于谨放了笔,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你知道,什么叫做鸡蛋里挑骨头了吧?”
祁寻春面无表情:“可太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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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自由滑OP。
现场媒体众多,大家挤挤攘攘的,机器在规定区域内黑黝黝的挤在一处。
丛澜站在冰上靠在围栏边,跟外面的于谨凑到一起,平板上是丛澜的训练视频,翻页本上是她的编排路线和技术点。
于谨标注了很多琐碎的东西。
“他们既然打定了主意要挑刺,那我们就做到,让他们无刺可挑。”
丛澜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将自己的自由滑12个技术动作拆开来进行了基础练习,并数次往返与场边的于谨商讨。
【月半小夜曲:总觉得澜澜现在的竞争对手不是同场的女单选手,而是裁判。】点赞12000
或许一直都是,只不过以前被巨大的喜悦遮盖了。
也被丛澜的进步给挡住了。
她本就是付出十分努力只得到了五分的回报,而不是跟一些高贵国籍的选手一样,不论女单男单还是双人冰舞,三分付出十分收获。
“丛澜上个赛季的辉煌不是偶然,”于谨看着场地里一身黑色训练服的丛澜,跟林悦说道,“她一直在积累罢了。”
爆发得太突然,所以声势浩大。
如果她一直以来被正常打分,该多少就多少,也许上两个赛季之间的差距不会那么大。
于谨轻哼:“丛澜或许早就可以打爆国际滑联的历史纪录了。”
他看向了几十台随着丛澜动作而移动的摄像机。
它们就像是追寻着阳光的向日葵,丛澜在哪里,它们就朝向哪里。
场中分明有六个人,录制OP的画面里,却总以丛澜为主,仿佛他们是专门来拍摄丛澜的单人赛事纪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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