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风中,榕汐的声音停了停,接着,似越发的谨慎: “不是我不放,是因为……” 它本想用搪塞金朵儿的话同样搪塞盛红衣来着。 岂料,话未说完,盛红衣就摆摆手,打断了它的话: “不放便不放吧,也不是什么大事。” “有什么可问的?你用来框住我们的是阵法吧?” “那我给你提一点建议吧,你压根就不懂人性,所造之阵也浮于表面,完全就是生搬硬套。” “这等东西,他们自是能破,需要我担心什么吗?不过是多花些时间,但我觉得快了。” 对于定此人,虽说在她心中的定位有所改变,但她自认对于定还是有一定了解的。 一名天赋卓然的剑修,心境通达,便是一时被迷了眼,也只是暂时的,那终会有发现端倪之时。 而,季睦,盛红衣闭着眼都知道季睦过这个“阵”不会有任何问题。 不是盲目自信,而是这般努力刻苦,满心满眼只有手中剑之人,早就练就了一身惊人的本事。 虽然隐而不发,低调的收敛了所有的光华。 但,当用到这些本事之时,于他而言,这般的只能算是小波澜吧! 岂会摆不平呢! 她都能,她师兄自是比她厉害。 好一个回旋镖,这是又扎回了榕汐自己身上。 榕汐只觉得全身上下无所不痛,痛到不想说话。 倒是盛红衣,其实对榕汐的观感很不错,只觉得这精怪,还真是单纯。 哪怕装的个恶人模样,终究没有人那般坏的。 三言两语,榕汐就被搞定了。 不过,盛红衣环视了一圈四周: “咦,金朵儿呢?” 按照金朵儿的性子,她这会子该巴巴在外面等着才是,怎么会不见踪迹。 莫不是觉得她出事了,她就敢叛变了?! 这才哪到哪儿?也太没有忠诚之心了吧! 榕汐:“……哦,她飞了。我嫌弃她聒噪……” 说这话的时候,榕汐心里又有点打鼓。 它怎么忘了,坠地金现在是有靠山的人,面前这个盛红衣会不会因为这事情又来找它麻烦? 但,它就是想说出来,并不想骗盛红衣。 它也不知为啥,虽然被盛红衣噎的挺惨的,也深知自己被拿捏了,可它就是不讨厌这女人。 相反,还有点喜欢的意思。 榕汐不由的陷入到了一瞬间的自我怀疑之中。 莫非它是传说之中的受虐体质。 越是被虐,越发心生欢喜? 刚起了个头,它就狠狠打了个寒颤,林中,叶子陡然扑梭梭的又掉了一地。 一直到盛红衣皱眉打量着它,它才遏制住自己的颤抖。 怎么可能会这样? 它才不是这样的变态呢! 盛红衣微微摇头,心说,这榕树精好像形体不太稳定来着。 动不动掉人一头叶子,谁受得了啊? 但它说的事情倒是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原来金朵儿不是叛变了: “可有生命危险?” “没有。” “还在谷内么?” “在。” 盛红衣点点头,不再多问。 这弱溺谷的几个当家的打架,关她啥事儿啊? 只要没有生命危险就是了。 榕汐见盛红衣就这么简单问了两句,便消停了。 顿时心里一阵高兴,又嘚瑟起来。 哼,坠地金在盛红衣心中也不咋地嘛。 如此,它又看盛红衣顺眼起来,眨眼间就忘了自己刚刚被噎的说不出话来,浑身疼的事情了。 枝桠唰唰唰的舞动,似在显示它的开心。 盛红衣也不管它,在她心中,这榕汐一会一会儿,情绪起伏极大,她懒得去猜它又怎么了。 此地木灵充沛,还要等待季睦和于定,她干脆也不准备去那劳什子的木屋了,便在此地,修炼一会儿,顺便稳定一下境界! 毕竟今天一天,经历的事情太多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