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时家使者-《我将埋葬众神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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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枕无忧的生活你不好好享受还逃跑,现在反而跑到圣壤殿去了。

    你以为你是圣壤郎殿的罪戒神女,时家就治不了你的罪吗?

    进了时家的大门,哪怕是那位皇帝,在时家也说不上话。

    告诉你去圣壤殿的就是那个日者吧,他现在因为告诉你逃跑的手段已经被家主裁决,宣布有罪给关在监狱里了。

    现在家主开恩,还给了你一个见他的机会。

    等你见了那个劝你离开时家的叛徒之后,时家再给你最后的裁决吧。

    家主也在那等着你。

    我知道你虽号漠视,但根据我对你的调查,你常常喜欢浇花,去那栋破落的藏书阁里看书,对你身边的侍女,你也没摆有一点千金大小姐的架子。

    照顾你的侍女,都说你虽然冷冰冰的不爱说话,但心肠还是很好的,帮助过你的人,你都会以自己的方式去帮助他们。

    看来你对帮助过自己的人,还是会将恩情铭记于心的。

    这个时家的罪犯好歹也给你指了一条道路,名义上也算是你的恩人吧。

    家主有令,你不去的话,他今天就会被宣布勾结叛徒,直接处决。

    漠视神女我相信你应该能做出符合你性情的选择。

    看来,这位使者玩的不是什么阴谋诡计,直接就是威胁,这算是阳谋吧?

    但我只说了一句,他就恨不得违背时家家主的命令,直接暴怒,对我动手了。

    显然,我识海中飘荡的火山灰已经点燃了他的愤怒了。

    我只是说他没有真仙血脉,通过不了圣壤殿的选拔测试了,只不过是一名卑贱的壤生者罢了,和仙来者有着云泥之别。

    他听了这句话后,我可以看到他阴狠的目光立即变色,发髻也直接立了起来,左手的五指也紧握成拳,眉梢紧缩,还能看到牙齿的滋滋作响声。

    私下里时家的很多长老也在说他在未成为时家的使者之前,在时家也属于一个旁支子弟。

    他曾经参加过圣壤殿的测试,结果却被告知血脉平平,是卑贱的人类,属于那种壤生者之类。

    多次测验,他都相信自己拥有天命之姿,结果现实却遭遇了一次又一次的失败。

    无奈之下,他选择成为了家主最忠实的走狗,一些没有底线的肮脏之事,他都愿意竭尽全力地去做。

    后来,我才在圣壤殿里的显生之卷里看到他私下底不止对外人那么阴狠,对时家子弟,也是一样的毫不留情。

    只不过他擅于伪装,妥帖处理善后细节,将这些消失的时家子弟的死亡,推给了时家家主一直想反对的人。

    时家的长老们还以为他尽管阴狠,但对时家自己人从来没有动过手。

    哪怕是对一些反对家主统治,早就想除之而后快的时家弟子,他还是表面上对他们保持正常交往,可背后却在暗中策划怎样把他们偷偷干掉,又毫无痕迹还能将凶手栽赃到外部势力上。

    相比于对付外部势力,他对时家内部势力的整肃和处理显然是让这位时家家主更放心的。

    他处理其这些事情显得游刃有余,几乎毫无破绽,时家家主看上了这一点后,才选择将让其为自己做事。

    但这一切,都建立于他没能进入圣壤殿的前提。

    他知道自己哪怕成为家主最忠实的走狗,费尽心机地为时家家主做事谋划,可能地位和待遇也比不上那些时家长老。

    他们几乎什么也不坐,就玩着一些与女修暗度气运的活计,就能在时家享受极好的待遇。

    甚至那些神山邸报的编辑和宗门的一些代理人都要挖空心思地想去巴结他们,奉献各种孝敬与礼物。

    而他,在成为时家家主的使者面前,只不过是时家的一个旁支罢了,暗度气运的机会几他永远也捞不着。

    哪怕他累死累活地为时家家主做事,也没有得到多么优厚的封赏和权力,时家的长老们跟他的关系相处得平平淡淡,他们在密谋的时候都认为这个人内心阴暗,不可深交。

    显然,他在时家勤勤恳恳,绞尽脑汁取得的成绩并没有得到时家大团体的尊重。

    除了时家家主对他赞赏有加以外,他几乎没得到什么财富和地位。

    只不过他可以利用手中的权力,对一些他看不来的事情睚眦必报。

    后面我看显身之卷的记载中,才知道这种人是圣壤殿极力想消灭的对象。

    他们想获取这些人的嫉妒之心,作为炼制煞气的来源。

    而每当获取这颗嫉妒之心的时候,显生之卷便会记载嫉妒之心持有人内心的想法。

    我这才知道当时那晚他为什么出奇的愤怒了。

    显生之卷记载,他从看到时家为我准备盛大的出生礼开始,就十分的嫉妒。

    他认为凭什么我一出生就拥有如此珍贵的修行资源,而他那时什么也得不到?

    他本来早就想对我动手的,只是碍于时家家主的威严说,说我拥有特殊的血脉,不能对我动手,并警告他,如果他这么做,后果很严重。

    时家家族还警告他,他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是时家家族给予他的,他想收回随时可以收回。

    他才悻悻作罢。

    他最不愿意让人提起的事,就是他根本没法拥有真相血脉。

    时家长老说起这些以前的旧事,他碍于他们崇高的地位不敢动手,

    若是寻常的时家子弟说起这些,他就会借着家主赋予他的权利,偷偷让他们消失,只不过找到了一个时家外部敌对势力暗杀他们的借口。

    我那时看到他这副志得意满的样子,只是想起了时家长老谈及他过去的不快经历,提了这么一句。

    他就立即变色了。

    他由阴狠的目光变成了愤懑的神情,似乎下一刻就要马上对我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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