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死死拽住银披风的头发,忽然余角瞧见看台上,有一个人将一把匕首朝她扔来。 金披风仍旧没有放弃。 银披风找准了金披风的破绽,一举以花标枪刺穿了金披风的肚腹,几乎将她的内脏都纠缠出来。 这只急速耗尽了金披风的力气。 武器的差异,就是胜利的关键,哪怕金披风用尽力气,甚至将标枪连同银色披风也一起甩开,后者也死死没有放手。 金披风失去了武器,暂时落入了下风。她抓着银披风的标枪,想要一把将它掷开,可银披风岂会让她如愿? 为了让比赛好看,选拔官特意选择了两位体格差不多的少女,叫她们上场。 看官们被场上的鲜血染红了眼,而陈冬青只觉得这场景野蛮。 淋漓的鲜血,总能叫血脉中那些疯狂的基因跳动起来。 大抵饶中,也有嗜血的兽。 金披风双手一承,接住银色披风刺来的标枪,锋利的枪头割破她的手掌,叫鲜血涌出,看官们疯狂喝彩。 决不能,绝不能叫她赢得这样轻松! 一旦后退,就会判定她的失败,对手不战而胜,她就将成为今的祭品。 金披风失去了武器,却也不能后退。 其中金色披风的姑娘,将手中花标枪投出去,却被银色披风的姑娘轻巧避过。 数分钟过后,鼓声大作,场上的两个姑娘也朝着对方急奔。 场上,气氛紧张,一触即发,场下,悠然闲散,笑不止。以陈冬青为分界线,将修罗场分成了两个世界。 他们在赌,在赌谁会赢。 陈冬青依靠围栏站着,听见顶头的人加筹码的声音。 囚的时间很长,两人虽然看上去光鲜亮丽,可手脚却有泡水太久的褶皱。披散微润的头发,也能是可供针对的致命弱点。 她们分立斗场两端,打量对方况。 金色,银色的流苏穗,手脚带着的叮铃作响的铜铃铛,手执红色花标枪,威风凛凛,气宇昂扬。 女子上穿着的,大抵是她们这辈子穿过的最绚丽的衣服。 她来得正好,这一场比试在刚刚开始。 她站在看台下,瞧着偌大场上,两个女子的厮杀。 陈冬青离开了这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