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锦赛结束-《奥运金牌是我的[花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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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人类教练瞥了她一眼:“来听课。”
他指着小人:“你这些地方的发力不对。”
丛澜愣愣地:“为什么之前不给我用这个?”
教练:“没有必要。”
丛澜:“……”
教练:“三周跳过于基础,四周跳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你总是学不会。”
说到这里,他似乎有点不解:“这么简单,为什么你不会?”
丛澜:“……”
他大爷的,好像被学神鄙视了。
·
十一过后,学生返校。
住宿生在七号就来了,晚上还能跟个晚自习。走读的第二天才到。
丛澜的同桌童清枫看了眼空着的位置,扭头问班长:“丛澜今天不来吗?”
翟小谷还没回答,旁边听见这问题的吴森笑了笑:“你见她什么时候晚上在过?”
童清枫一想也是:“这不是期待奇迹降临嘛!”
吴森:“哎,班长,丛澜明天来上课吗?”
翟小谷摇摇头:“老师说她又请假了,大概十一号来。”
周围支着耳朵偷听的众人:“嚯!那她的国庆可真的长啊,从一号到十一号诶!”
翟小谷忍不住为丛澜辩解:“她是要去打比赛!才不跟你似的,放假就是玩!”
童清枫:“她之前20号的时候就去长春比赛了,还拿了第一呢!丛澜可真厉害呀!”
韩念雯凑了过来:“我知道,她这一次是出国比赛的!不知道能不能拿第一。”
童清枫立刻为同桌说话:“当然可以!丛澜那么厉害!”
翟小谷没阻拦大家聊天,反正还没到自习课的时间。
那边,课代表已经纷纷去老师的办公室把改好的卷子抱了过来。
十一之前抓住时间来了一次月考,过了个野人一般的长假,同学们都快把成绩这茬给忘了。
“哎——我不想看到我试卷,你走开!”
“可恶的成绩,不要靠近我!”
“让我走,让我自由!”
嗷嗷中,课代表抱着卷子分给了几人,很快就把各科的试卷给发了下来。
说着不想知道成绩的同学,又开始问彼此得了几分。
翟小谷去找老师要了总成绩排名,到讲台上拿了胶水,跑到后黑板上贴名单。
现在可不管什么孩子家长玻璃心,考试不分排名还考毛线。
“第一是谁是谁?”
“我记得开学时候第一是丛澜,但她一个月都没上几节课,不会掉到倒数了吧?”
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围着后排不消停。
丛澜又开始欺负小孩了,课是没上,成绩还不错,又占据着顶端位置。
“我去,她又是第一啊!”
“不是,这成绩都行?我物理四十八,她考九十六?我不活了。”
“人家不上课都第一,我天天上课……”
·
被同学挂念的丛澜,此时在意大利米兰。
10月6日,JGP里的倒数第二站开始了比赛。
原本,于谨说会看情况给丛澜换站点,在全锦赛刚结束的时候,他确实是打算换的,因为这里有个强敌——10赛季世青赛女单第一。
JGPF有六个名额,只要积分足够就可以进,丛澜拿了LAT站的第一,只要接下来的分站赛中,她得到前三就板上钉钉了。
意大利站不比拉脱维亚,后者那里有莉莉娅、天草等人,这里只有一个娜塔莉,也就是世青赛第一。
俄罗斯原来男单厉害,但最近两年突然冒出来了两个天才,她们在09和10年接连升组,后面的Jr年龄段中,又出了一个不比这俩天才弱上多少的小女单娜塔莉。
她在二月世青赛时,短节目、自由滑、总分全部破了青年组的世界纪录,不然的话,丛澜在LAT的分数足以破掉停滞两年的青年组女单记录了。
可惜,就差这么七个月。
虽然注定会在JGPF和世青赛上遇到,但,于谨觉得,能晚就晚,不要这么提前地就把俩小boss给搁在一起了。
破坏游戏生态平衡不是?
意大利站两人刚好撞上,于谨后知后觉,想给丛澜操作一下换到最后一站,或者去前一站也行。
丛澜看了一下,她对此没有什么想法,于谨一片好心也没必要非拒绝他。
但算了下,她觉着前一站还是别了。
“留给秋翠吧,我看了下报名的选手都比较新。”她说,“我去最后一站。”
意大利之前是奥地利,29号就开始比了,跟全锦赛的时间相隔就六天,中间还得提前去,这么一算时间就很赶。
但这一站比较弱,秋翠去年就没进JGPF,梅山雁升组以后,青少组这边就丛澜跟她还算不错的了。
名次能前进一个就是一个,万一积分够了呢?
丛澜不想挡路,也不想跟自家人争。
余下的几站里,奥地利这一个是最弱的。
于谨:“那行,我给你换最后。”
结果还没去联系人,就听说娜塔莉自动换去了最后一站,说是训练受伤。
最后一站在爱沙尼亚,10月13日开始,能多留一周的恢复时间。
因此,丛澜也就没换分站,继续在意大利了。
她在九月底去学校考了个试,接着就是国庆放假,十一大清晨地跟爸妈一起,去看升旗仪式,给祖国妈妈庆祝了生日,然后回家睡了大半个白天。
三号的时候,她就跟于谨他们出发去往意大利。
随行的人里,有个易儒,还有一对冰舞。这一站没有双人,所以运动员只有他们四个。
女单的短节目在6日下午六点,自由滑则是隔了一天,8日下午两点五十五开始。
同学们挂念丛澜的这会儿,她正在接受随行队医的按摩,为明天的自由滑做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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